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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所言,都没有发生。您从来只骂儿臣办事不力,可有教导过儿臣该如何行事?”

“……父皇政务繁忙,自是没空。可父皇却有空陪陆君砚下棋!儿臣的骑术是太傅所教,陆世子的骑术却是父皇所教,比起儿臣,陆君砚倒更像您的儿子。”

沈怀安将心中的不满都抒发出来,自小父皇的偏宠,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陆君砚是他的儿子,难道自己就不是了吗?为何他总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,也比不过陆君砚在父皇心中的地位!

“若办这事情的是陆君砚,父皇还会如此生气吗?还是暗中派人为陆君砚擦屁股?!”

绥帝眼眸中暗波涌动,怒意在胸口翻腾,最终被他慢慢压了下去,缓缓起身,睥睨着他,“你觉得朕有失偏颇?”

这句话带着千金之重。

太子对视上绥帝,“父皇不觉得吗?这几日,父皇总是有意无意挑儿臣的刺,是怀疑陆世子的急症,是儿臣所为吗?”

“沈怀安!滚出去——”

“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!”太监总管瞧着这架势不对,赶紧上前来阻止,沈怀安还欲说话,却被使了个眼色。

“哎哟太子殿下,您可少说几句吧,您先回去吧!”

沈怀安自嘲一笑,抹了一把额角流淌的献血,深深磕头,“儿臣告退。”

等太子出了养心殿后,绥帝才气得一脚踹在长案上,“他是太子!混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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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您消消气,太子年纪尚小,不懂得您的一片苦心,程太傅与太子好好说说便是……”

……

东宫之中,御医为沈怀安处理了头上的伤口,他双眸中映着火光墨色,浑身上下透着阴沉。

“父皇,希望陆君砚犯了错,您也能一视同仁。”

“让一品楼掌柜去浔州,找这个人。”

得令退下之人走出殿外,恰好碰到江若蓁,行礼道,“蓁良媛。”

“太子可在里面?”

“回良媛,太子正在殿中,只是……”那人看了看正殿,太子头上有伤,此刻又在气头之上,恐怕不想见任何人。

江若蓁却没等他回话,先一步踏入殿中,“怀安哥哥,若蓁有一事相求。”

沈怀安不耐地抬眼,江若蓁见他额头有伤,连忙上前关心,却被他偏头一躲,“什么事?”

她讪讪收回手,卖乖地一笑,“祖母寿辰那日,母亲跟我说最近身子不适,想让我多留一日,但是当时我顾着规矩,便只能推脱。”

“怀安哥哥,臣妾便想着这些天寻个日子,再回去瞧瞧母亲。”

江若蓁为了达到目的,抱着沈怀安的手臂撒娇,可此时沈怀安正是烦心之时,将她的手一推,“你一个妾室,何来出宫的权利?”

江若蓁脸色一白,咬着唇道,“那为何江雪宁就可以偶尔出宫?”

“她不一样!”江雪宁是为了出宫学习,为他治病。

“怎么不一样?”

沈怀安耐心耗尽,正想叫她下去,又想起来江若蓁或许是除母后之外,唯一真心待他,不惨半点水分之人。

沉吟片刻,觉得出宫也不是什么大事,索性应下来。

“罢了,早去早回,莫叫母后知晓了。”母后知晓了,又要念叨他。

“若蓁省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