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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九卿收回笔站起身回着权枭九的话:“可以呀,多练练就好了。”

凤九卿看着灵霁身上的符文慢慢亮起,对着旁边站着的白朵开口:“找个东西来装泥土。”

“不需要多大。”

白朵想了一圈回到房间把插着陶瓷花的花瓶拿了出来:“小先生这个行吗?”

凤九卿伸手掐诀:“可以。”

随着凤九卿的手势越来越快越来越复杂,灵霁身上的符文就越来越亮,随着符文大亮,凤九卿身上的功德一丝一缕的飘进灵霁体内,直到最后一缕消失。

白朵看着灵霁身上快速下移的阴土,慢慢推至脚边形成摊不大的红色泥土,有些嫌弃的抓起来放进了那个小花瓶。

凤九卿放下掐诀的手甩了甩胳膊,没了功德确实感觉身体没有那么开朗了。

权枭九走过去揽住凤九卿:“怎么样?”

凤九卿感受到紫气不断的往自己身体里钻满意的点头:“没事,而且有你。”身上瞬间舒坦了。

权枭九听到这话揽着凤九卿更紧了,如果可以自己这身紫气都可以给她。

桃夭拿着花瓶看着里面的泥土,有些不解:“怎么是红色的?”

凤九卿对着财叔交代完才恢复桃夭的话:“有一滴我的心头血。”

财叔走过去抱起地上的灵霁:“小先生,少爷什么时候醒?”

凤九卿摇了摇头:“不确定,看他吸收的如何。”

权枭九看着财叔抱着灵霁走出香室,也拦腰抱起凤九卿:“卿卿,你需要好好休息。”心头血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王毫开车带着人来到凤九卿发的位置,看着满地的冰碴子和一群满脸道心快要破碎的道士,眼里闪过无奈。

这算不算是个好消息,现在的玄门正道里没有向恶之人,就是有一群迂腐之人而已。

王毫走到浑身是血的男人身边,看着男人身上的枪伤暗暗点头,好枪法,抢抢避开要害,就是从伤痕来看能看出来用枪的是个新手。

王毫对上男人的眼睛轻叹一声开口:“李叔,当年柳家七家围攻小先生,小先生也毫不退缩。”

“不是因为她自信,自负,是因为她知道她退缩了,我们这些正道会被同化甚至铲除。”

“她一心向着正道,怎么可能会教出来一个祸害呢?就算人心难测,真到了那天,小先生就算付出生命也会是第一个动手的。”

王毫看着呆愣住的男人,对着身后的同事招手让他们先送他去医院,再去晚一会,流血过多也死了。

“您在医院好好想想吧。”

旁边坐在地上的道士也纷纷站起身,满脸思索的跟着特殊局的人离开。

王毫看着地上的冰碴上的零星的刺青,冷哼一声,柳家真是灭了一批一批又一批。

王安蹲在地上唯一一个完整的尸体前,叫着王毫:“毫哥,快来。”

王毫走过去看着那个男人眼里闪过凌厉,还真是他。随即看向他眉心右侧的洞口开口:“还真是个新手。”

王安点头:“比我还新。”

王毫拍了拍王安的头:“没你新,你都是新郎官了。”

王安听到这话挠了挠头:“嘿嘿,幸运幸运。”

“啧,谦虚什么。”王毫让他们抬走地上的跛脚男人,对着王安调侃:“青梅竹马,哪里是幸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