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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专注的模样让她喉间发紧。

萧承抬头看她,眼尾的红意被月光揉碎成星子,唇角的笑却比往常柔软许多,像块含在舌尖的薄荷糖,凉丝丝的甜漫过心间。

药膏在腕间晕开透明的光泽,他忽然低头,在她手背落下极轻的一吻,像是怕惊碎了什么易碎的东西。

窗外,夜风吹动窗帘,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幅被月光浸透的画,模糊了暗与光的边界。

至此,曾经横亘在彼此间的矛盾,都在这月光浸透的温柔里化作绕指柔,悄然消散于无形。

或许是照顾到她的情绪,又或许是怕她发现自己身上的伤,总之萧承没有和她做,而是抱着她,一直到凌晨三点,才起身走出了主卧。

楚荷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,只要一闭眼,全是船上那些女孩惊恐的眼睛,和甲板上横七竖八的尸体。

所以萧承离开后,一直没有回主卧。

今晚这个男人正经的有些过分了,这让楚荷一度以为他是不是伤到了那里。

直到到分房的第三天。楚荷一早便站在楼梯口堵人,可先从客房出来的竟然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银色的箱子。

男人看到楚荷时,微微颔首礼貌的叫了声太太,便离开了。

楚荷回了了微笑,转身回了厨房,把佣人提前备好的木瓜牛奶端了出来。

转身时,刚好看到萧承从楼梯上走下来,他穿了件黑色高领衫,显得人十分精神。

“萧承。”

男人转身,挑眉看她,视线落到她手里的木瓜牛奶时,唇角勾起惯有的戏谑。

“你做的?这能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