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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,可以看的出,江献晚他们包厢的墙,是死在了谁的手中。

狼太灰这会儿输的衣裳快要被扒个底朝天,仅穿着最后一层里衣,摇摇欲坠、眼泪汪汪,“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?”

江献晚醉醺醺的,上下两只眼皮都在打架,一手还不忘搂紧腿上的江行行,“现在不是了。”

狼太灰哽了一下,扭头恶狠狠道:“借我点钱!”

白羽脸颊酡红,死死抱紧一小堆灵石,“不借!”

狼太灰感动地流下两行泪,看向江行行手里的大大鲛珠,凶巴巴道:“我带你来的!把鲛珠给我玩玩!”

江行行:“……?”

白子夜和林玉锦丢下手里的麻将,默默撸起袖子起身,一人揽了狼太灰半边肩,笑的纯良,“来,好兄弟,我们陪你玩玩。”

苏清流双腮薄红,慢吞吞拿出‘天河倾’,声线含着一丝醉酒的慵懒,淡淡道:“把兄弟按好。”

狼太灰:“……嗷——!”

不知何时,五个身姿颀长的男人,悄无声息来到这里。

推开房门,唇角便齐齐抽动,陷入一种天长地久的死寂。

江献晚躺在地上,乌发如墨云堆雪,脸上的红印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被冰泉长久涤荡过的冷滟润泽。

肤光如雪练一般,整个房间都仿佛为之一亮,滟色横压。

青衣被扯的滑下一些,露出小片雪白的肩颈,腰腹上还骑着一个女色魔。

两条小腿上挂了三个。

长着一双黑翼和冒着灵气魔息的三个黑袍少年,将她两条腿摇的跟琴弦似的,口中念念有词,“吃花生!吃花生!喂我花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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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江行行气鼓鼓的用力扒拉开。

霓裳一手握着酒坛,大着舌头朝身下人激动大吼,“姐妹!我叫你为我发声!为我发声!没叫你喂我花生!”

下一秒,霓裳被江行行用力揪着后衣领提到地上。

江献晚歪歪扭扭骑了上去,一把夺过酒坛。

在何未语挣扎着从凳子上滚下来,大力抱住霓裳弹蹬的两条腿,让她赶紧喂霓裳花生。

粗鲁的将酒坛怼霓裳嘴里,迷迷糊糊,大声道:“姐妹我这就喂你花生!”

江行行眼睛一亮:“我去拿花生!”

五个男人:“……”

花不休眼睛闭了一下,缓慢地扣上了房门。

非翎红着脸颊,透过门缝,勉强从那雪膏似的肩头依依不舍移开视线,踊跃道:“要不,咱们先去隔壁等?”

咱们?

风回雪回眸看着他两只黑眼圈呵呵冷笑,声线低沉,意味不明,“好啊。”

又偏过头,唇角绽放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,“剑尊不若一起吧?”

他娘的!

今晚谁都别活!

算账!

花不休:“……”呵,去就去。

非翎是最不怕事大的,仗着自己脸皮厚,朝帝隐和云为泽甜甜一笑,“两位哥哥,同去否?”

风回雪:“……”

花不休:“……”

帝隐:“……”

云为泽:“……”

酒楼掌柜静静的坐在凳子上,沉浸式体验客栈地动摇晃,横梁积尘簌簌。

顺便聆听噼里啪啦,叮呤当啷,一阵高过一阵的音爆,而交织出的催人发泪音符。

半晌,抖着手掏出算盘。

客栈……需要重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