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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瘾的东西很难戒掉,就算是李玄尧让他就此收手,他都不甘心。

见江箐瑶对他避之如蝎,白隐就觉得心口有一丝丝酸涩之意。

无妨。

共赴巫山那么多次,他甚懂如何撩拨江箐瑶。

垂落的纱幔里,被推开的他重新靠近,并将人强势地揽入怀中。

薄唇碾磨她的耳垂,时而再轻咬几下。

于耳鬓厮磨间,于刻意的喘息轻哼间,白隐柔声更正道:“瑶瑶,叫我太傅,子归喜欢听。”

江箐瑶的耳朵敏感得不行。

每一下轻吻、啃咬和舔舐,都像是羽毛撩过一般。

她耸着肩头想躲,可身子却诚实地做着反应。

前夜下的决心,就这么被白隐轻而易举地击垮。

脑子明明想着该把人推下床,可身子和心却紧紧地抱住白隐,重新滚到了一条被子下面,一会儿哼哼唧唧唤他太傅,一会儿婉转嘤咛地叫他子归。

明明从未想过与她相伴一生,明明自己早晚要回西齐,明明这从一开始便是场阴谋设计,明明知道不过是一场场不用负责任的鱼水之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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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十指紧扣,白隐总觉得他们这辈子似乎就该这样纠缠不休。

那种感觉似曾相识。

可江箐瑶却一边承欢,一边想这是最后一次,再快乐一次,快乐个够,从明日开始定不会再碰这厉害的身子,及时止损。

窗门紧闭的殿内,旖旎弥散不尽。

即使声音压得极低,偶尔也会有几声破碎的男声飘进喜晴的耳朵里。

把风的喜晴紧着眉头,杏眸望向寝殿的门窗,端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频频地摇头咂舌。

“啧啧啧。”

“这个不争气的,一天都坚持不住.......”

想到日后自己也会跟着遭殃,喜晴无奈地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活一天是一天吧。”

她仰头望天,感觉这日头是越来越热了。

恰好几只喜鹊从她头顶飞过,最后又落到了东宫书房的院子里。

李玄尧今日又出宫了,留下穆家兄妹一直在书房里候着。

穆汐打着手语问穆珩。

【兄长整日宿在东宫,可知晓殿下的寝殿里藏着一名女子?】

穆珩摇头,默了须臾,他柔声敲打了穆汐一句。

“殿下寝殿里藏着什么,他若不想让我们知晓,咱们就无权过问、打听。”

“总之,日后站在殿下身边终究会是你,那寝殿里藏着谁又有何重要。”

“以殿下的地位,若是想要个女子,纳入东宫便是,何须藏着掖着?”

“八成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风尘女子,风花雪月几次,玩腻了,就会送到宫外。”

“不管怎样,都不会影响你日后的正宫地位,妹妹无须放在心上。”

穆汐面上乖巧点了头,心里却一直犯着嘀咕。

这么多年了,李玄尧从未碰过她。

李玄尧若真想风流快活,为何不寻她?

她被教坊司灌了终生不育的药,没有未婚先孕的忌讳,不该寻她吗?

且她早晚都会嫁给李玄尧,为何宁可寻别人,也不与她亲近?

就连太子妃这样名正言顺的人都没能得到的宠爱,会是什么样的女子,能让李玄尧如此特殊对待,竟藏在了他的寝殿里?

穆汐越想越好奇。

手中的帕子被抓得起皱,眼底的嫉妒和警惕渐浓。

那种见不得人的下贱女子,怎能跟她比,又怎配得上她的尧哥哥。

穆汐下了决定。

她倒要瞧瞧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,长得如何美貌。

待穆珩出去替李玄尧处理事务时,穆汐同花容和鹂莺商量了一番。

最后由花容易容成在寝殿那边做事的一名小宫婢,寻机混进去瞧个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