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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柴阳帆与阿力执思分兵之后,也有意要与之较个高下。

但他对北突境内的地理环境两眼一抹黑,且又被几个北突百夫长监视住。

做任何决策,都要先行知会那几个百夫长。

柴阳帆也不多言,只让百夫长们放出鹰隼盯着扎德的动向,其他的话一概不言。

在得知扎德与阿力执思接战后,他便断定,不管扎德是胜是败,最终都会往横断沙漠逃。

因为往浊河方向,要经过数道关卡横穿整个北突腹地。

扎德已露了行踪,若是这么个跑法,这是取死之道。

而横断沙漠,便是他唯一可以赌一赌的地方。

柴阳帆便带着五百人,在横断沙漠入口处坐以待劳。

他这般所为,让那几个北突百夫长极为不满,认为柴阳帆找借口怯战。

但柴阳帆坚持在沙漠边缘等,百夫长们也无可奈何。

因为阿力执思下的令,只要柴阳帆无异动,无逃跑的迹象,就得全听他的。

如此等了一日后,果然不出柴阳帆所料。

扎德打赢了阿力执思后,领着人马往沙漠而来。

“来了!”

柴阳帆看着数里外的滚滚烟尘,啐了一口痰,大声道:

“所有人听吾之号令,按吾之所令,排锋矢阵!”

那几个百夫长见得果然被柴阳帆猜中,也不由得生起一丝丝佩服之心来。

听得柴阳帆号令他们布锋矢阵,连忙呼喝各自手下的勇士列阵。

锋矢阵并非大周独有,北突人以骑兵见长,反而更擅长这等阵形。

说白了,锋矢阵好不好使,全看领头的刀尖利不利。

若主将勇猛,锋矢阵便为利刃,若主将不行,则刀折柄断。

不仅凿不穿敌军,反而会陷入重围。

柴阳帆的个人武力,这些北突人已是见识过了,现在就看两军对阵时他的本事如何了。

“以我为锋矢,扎穿敌军阵营后,立即变为雁行阵,从两翼迂回围杀!”

柴阳帆手中的旗杆,一指正朝此处逃来的扎德,又下了一道令。

北突的百夫长们就有些懵了,按照他们以往的打法,钉穿敌军阵营后,便各自为阵与敌军缠杀在一起,拼个人勇猛就行。

很少有临阵变阵型的打法。

柴阳帆也不给他们多想的时间,手中的旗杆一挥:

“杀!”

柴阳帆当先纵马疾驰而出,其他北突骑兵也炫着弯刀立即跟上。

再说这扎德,眼见就要逃进沙漠与天赌命了,却不曾想迎面又杀来一队北突骑兵。

扎德看得清楚,那冲在最前,手拿一根大棒子的骑士,不就是前两天救走古丽依月那个大周人么。

扎德此时也不去细想,这大周人怎的领上了北突的骑兵。

他只知道,就是因为这个混蛋坏了他的事,才使得自己落到这般境地。

又见得那大周人领的人马不过数百,也敢来挡他的去路,瞬间火起。

“特么的,本王子没去找你!你反倒送上门来了,给我杀!”

扎德怒吼一声,挥了弯刀,呼喝着手下一千骑兵再次排开鹤翼阵,朝柴阳帆啄去。

柴阳帆见得扎德排开的是鹤翼阵,不由得冷笑出声,大鹤遇上锋矢,这是找死。

“杀!”

柴阳帆大吼一声,将战马的速度提到最快,直击对面大鹤的脖颈处。

“砰!”

两军相交,柴阳帆手持长一丈五的大棒抡出,朝扎德的脑袋上扫去。

“狗日的大周人!我问候你八辈祖宗!”

扎德见得柴阳帆举着根大棒子朝他砸来,怒骂一声,却不敢接招,忙伏在马背上避过。

柴阳也顾不上回骂,也不与扎德纠缠,径直往前冲杀。

他为锋矢刀尖,要先扎入敌方阵营中间,将敌军阵形撕裂出一道口子才有胜算。

毕竟,他只有五百人,而扎德的人比他多一倍。

“啊呀呀…”

柴阳帆放声大吼,手中的旗杆左右横扫,但凡挨着旗杆的,不是被扫死,就是被打飞。

怎一个勇字了得。

跟在他身后的北突勇士,见得柴阳帆果真如刀尖一般勇猛非常,顿时士气大振,紧跟着他猛冲。

北突骑弯刀过处,斩死斩伤党西骑兵无数,不过顷刻间就将扎德的阵形扎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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