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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蜘蛛的异能光芒渐渐收敛,她盯着张成看了足足半分钟,又低头看向满脸愤怒的冰蝴蝶。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光影,没人能猜透她的心思。

“姐姐别信他!他就是想报复我!我死也不会伺候他!”冰蝴蝶察觉到花蜘蛛的动摇,立刻紧张地大喊,“我给你做牛做马,我去给你守矿场,我干什么都可以,就是别让我伺候他!”

“你敢死?”花蜘蛛突然抬手,冰凉的指尖捏住冰蝴蝶的下巴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
她的声音比冰还冷:“蝴蝶帮的血海深仇还没报,你死了,谁来替我盯着他?谁来替你报仇?”

她松开手,冰蝴蝶像脱力般瘫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。

花蜘蛛站起身,墨色长裙扫过地面,留下一道残影,声音掷地有声:“就按他说的办。冰蝴蝶,从今天起,你专职伺候张一。他要是少一根头发,我唯你是问;你要是敢对他动手,或者敢偷懒耍滑,我先废了你这双吃饭的手。”

冰蝴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——她想借花蜘蛛的势力报仇,没成想反而把自己变成了眼前男人的使唤丫头。

恨意与绝望像毒蛇般缠上心脏,她死死咬着后槽牙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。

张成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,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受辱后勉强平息的模样,他站起身,对着花蜘蛛微微颔首:“花首领果然明事理。现在可以带我去住的地方了吧?最好离原石仓库近点,我也好早点熟悉料子,不耽误你的事。”

花蜘蛛挥了挥手,示意手下带路,又在冰蝴蝶耳边低声警告了几句——那声音太轻,连烛火都没能听清。

冰蝴蝶垂着头,长发遮住了脸,只看得见肩膀因压抑的恨意而剧烈颤抖。

张成跟着手下走出主厅,烛火的光影在他身后拉长又缩短。
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身后那道来自冰蝴蝶的目光,像淬了毒的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背上。

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——冰蝴蝶的怨毒越好,他就越能借她的“伺候”,名正言顺地掌控蜘蛛盟的原石命脉。

东院的客房很宽敞,陈设简单却精致。

带路的手下刚走,张成便放出几千只隐形眼。

那些肉眼不可见的小玩意儿悄无声息地穿过墙壁,像一群饥饿的蜜蜂,朝着庄园各处飞去。

东院客房的鎏金烛台燃得静稳,烛泪顺着浮雕花纹缓缓凝固,像淌干的琥珀。

浴室里水声渐歇,张成推开磨砂玻璃门,温热的水汽裹着檀香扑面而来,将他周身的凉意驱散大半。

他赤着脚踩在云纹瓷砖上,水珠从肌理分明的肩线滑落,滴在砖面晕开细小的圆晕——花蜘蛛倒没真把他当奴隶待,连浴室都备着进口的香薰与软毛浴刷,比起蝴蝶帮的地牢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
外间的床榻上搭着一套月白色真丝睡衣,领口处被攥出几道褶皱,显然是冰蝴蝶泄愤的手笔。

张成拿起睡衣穿上,布料轻滑地贴在皮肤上,带着一丝未散尽的、属于冰蝴蝶的冷香。

他走到廊下透气,月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他身上,将影子拉得修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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